当晚我们开车去教堂,两个女孩子坐在我的身旁。车开上一个高坡,我看到前面不远的立交桥那里许多车撞在一起。因为路面结冰,非常滑,车无法刹住,猛地撞到一辆小车的后部。我身边的一个女孩尖叫了一声,“噢,多娜!”我回过头去看那个坐在窗边的女孩子怎么样了。当时车内还没有时兴装配安全带。所以她的脸部懂到了挡风玻璃上。
所幸这辆车里有急救包,于是用纱布止住多娜的流应。前来调查的交警说事故难以避免,不是我的责任。可我仍然内疚不安——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脸上将要带着疤痕过一辈子,而且这可能还是因为我的缘故。多娜很快被送到医院急诊室里,医生开始为她缝合脸上的伤口。过了好久,我担心会出什么事,就问一位护士,手术怎么现在还没有结束。护士说当班的医生恰好是个整形的外科大夫,他缝合细密,很费时间。这样伤痕就会很细微。